第93章

        看着这藏污纳垢臭气熏天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来越重。

        “难道周雪萍昨天夜里就被关在了这样的牢房里?

        越往走廊深处走柳媚心里越觉得不对劲。

        她心头猛地一惊,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了标牌,女监在右手边的走廊里,而这个看守却带着自己一直走向左手边走廊的尽头……“她正要开口发问,那胖男人已停下了脚步,拎着一大串钥匙傻愣愣地看着柳媚说:”到了,就在这里!

        “柳媚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面前的监房门口赫然挂着一个标牌:”男庚四“。柳媚朝牢房里面仔细一看,心忽地揪成了一团:这是个关了不下三十个犯人的男监!这间牢房显然是所有牢房中最大、关的人也最多的一间,而且明显比其他牢房要热闹得多。

        牢房里所有的人都脸朝里在围观什么,不时传出一阵阵淫荡的哄闹声,连看守和柳媚的到来都没有人注意到。

        看守大吼了好几声,牢里的人才纷纷回头张望,然后做贼心虚似的忽地散开坐下了。

        人群散开处,柳媚看到了一个让她心痛欲碎的场面。

        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里,紧挨马桶的墙根下,斜靠着一个白花花的肉团,仔细看,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虽然女人垂着头,脸被乱七八糟的短发盖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柳媚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雪萍无疑。

        周雪萍的双手被烤在背后,脚被岔开扳起,高高举在头的两边。

        张开的大腿内侧边缘各露出半个圆滚滚的肉团,有一边还能看到紫红硬挺的乳头。

        高举的双脚上显眼地穿着一双时髦的高跟鞋,显得十分的怪异。

        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她的双脚,脚镣上粗大的铁链竟被挂在她的脖子后面,使她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横躺在肮脏潮湿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隐秘的女人器官都一览无余地展示给牢里的几十个饿狼一样的男人。

        在牢里所有的犯人都散开坐下的时候,有两个男人还恋恋不舍地贴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

        一个正扳住她的头塞到自己胯下,一团黑乎乎丑陋的臭肉贴在周雪萍的脏兮兮的脸上来回乱蹭。

        另一个则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在她敞开的胯下,还在贪婪地抽插不止。

        看到看守和柳媚,前面的那个男人松了手,怏怏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放开周雪萍的头发,意犹未尽地把还露在裤子外面的那团臭肉收了进去。

        后面那个干瘪的瘦男人却死死抓住周雪萍光溜溜的屁股,不但不撒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挑衅地看着看守,不停地挺腰送胯,“呼哧呼哧”喘得像头牛。

        直到看守打开门进去,他还疯狂地吼着紧顶住周雪萍的胯间浑身乱抖。

        看守强把他拉开,满屋的囚犯哄堂大笑。

        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从周雪萍的下身抽了出来。

        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张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淅淅沥沥淌到地上。

        周雪萍身子下面的地面上早已是泥泞一片,囚犯们的粪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液混在一起,像是个龌龊的小水洼。

        周雪萍的头也浸在水里,嘴微张,脸上头发上糊满了粘糊糊的精液。

        她不时痛苦地呕一声,每呼一口气都有白色的浆液从嘴里淌出来,挂在嘴角上。

        柳媚看得心如刀绞,她掩饰地掏出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也悄悄抹掉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哗啦啦”地锁上牢门,从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

        柳媚阴沉着脸走进办公室,“嘭”地把门摔上。

        看守小心翼翼地溜进门来,垂手站在墙边。

        柳媚柳目圆睁,盯着他怒气冲冲地喝问:“你知道周雪萍是什么人吗?她是处座亲点的要犯,身上有重大案件线索。你竟敢……”看守满脸委屈地辩解:“柳秘书你听我说。犯人是你们那边的老吴拿着丁主任的亲笔手令送来的。指定放到男监,特意要求和刑事重犯关在一起,还一定要最大最杂的一间。我也觉得奇怪……可上命难违,我也是奉命行事……”柳媚心中痛得像刀扎一样,但她强忍着把眼一瞪,指着长凳上团成一团的旗袍和醒目的污渍问:“这也是奉命行事?”看守脸一红,低着头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柳媚不再和他废话,厉声命令道:“赶紧把人提出来,不能放在那个贼窝子里。衣服也给她穿上。周雪萍要是有个闪失,看处座回来不扒了你的皮!”看守一听,忙不迭地叫人去把周雪萍提出来。

        柳媚见看守仍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正要吩咐他去准备一间单人囚室,却听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门一开,是吴四宝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吴四宝看到柳媚也是一愣,眼珠一转马上哈了下腰道:“柳秘书原来也在这儿。你怎么……”柳媚脸一沉道:“你干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这里来让那群杀人犯糟蹋,弄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向处座交代!”吴四宝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服从啊!”正说着,几个看守架着周雪萍拖着脚镣“哗啦哗啦”地过来了。

        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瘫软地被两个大汉架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外岔开,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光着。

        胯下的耻毛凝成一缕一缕的,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还在“嘀嘀哒哒”往下淌着粘液。

        她的一头秀发完全变了样,湿漉漉乱蓬蓬地糊在头上。

        她不时还忍不住呕一声,呼出的腥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

        两个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白浆。

        昨天还白皙嫩滑的乳房上出现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

        她顽强地站立着,但两条腿却不听话地不停打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柳媚见周雪萍这副凄惨的样子,心里象被猫咬似的疼得钻心,牙咬的紧紧的,恨不得把这群野兽都撕成碎片。

        吴四宝见了却悄悄给看守班长使了个眼色,抓起长凳上皱成一团的旗袍,笑眯眯地对柳媚说:“柳秘书,我得赶紧带她走了,周小姐这会儿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呢。多有得罪。”说完把旗袍递给一个手下,草草地给周雪萍披在身上。

        他接过登记簿签过字,领着一群手下架着周雪萍拖着脚镣“哗啦哗啦”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