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青云山一百里一个小镇上,聂心正在一间客栈厢房内,快活地玩弄着身下妇人。
“啊!公子继续!不要停~不要停~~”
妇人算不上天姿绝色,但一身肌肤倒也细润如脂,肤色如朝霞映雪,令人爱不惜手。
此刻淫修在妇人身后怒掰臀峰,双手扭捏丰臀,纵屌爽操美妇。
操得妇人泛滥成灾,双目连连翻白,肉身抽搐痉挛。
妇人虽已被男子弄得泄身三次,却依旧欲罢不能,只懂疯狂地索求,状如疯癫。
痴奴。被毁掉的痴奴。
将木依琳淫亵不堪的淫玩了整整一年,聂心自是快活无比。
如此水灵动人的处子娇花,被他肆意糟蹋玩弄,最后把贞洁少女调教成淫浪母狗。
以淫证道此路虽艰辛难行。
在旁人眼中此乃邪魔歪道,要籍此成仙,比一般剑修难上百倍。
加上他们森罗魔殿更经常被正道追杀,经常惹来杀身之祸,凶险万分。
但所谓大道三千,道道皆通。
以淫证道也确是一条成仙之路,而且万年一度的淫逻传承更开启在即,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再加上淫玩妇女这个中滋味,也实在滋润。
与木依琳分开后,他在小镇上稍作休息,潜入了镇上最富有的府邸,把当家的妻子偷了出来,就此肆意享乐。
妇人虽年过三十,却是长得雍荣华贵,腿长臀丰,肤如凝脂,不失韵味。
只是寻常人家的妇人,那有半点抵挡淫逻之气的能耐?
淫修稍一施为,妇人已被淫气攻心,神智几近全毁,不消一会便被淫修干垮,如疯如痴,再无复完之日。
但聂心倒也不在乎,墙花路草,玩了就丢,何惜之有?
在森罗魔殿内,痴奴可是有明确等级之分。此等女子属最低等的痴奴,被毁掉的痴奴。
相比起高级痴奴,玩弄她们可谓毫无乐趣。一来她们不能用来做炉鼎,因为无修为可吸。二来她们不会却拒还迎,毫无羞耻之心。
高级的痴奴,必需有绝世修为,当日那位化神境绝色仙子,可是被他爹爹操了足足五十年才吸干吸净!
即使是现在,她身体虽已被调教得极端敏感,每日无淫不欢,但却还保持神智清明,每次被淫弄也都是一边包羞带耻,一边却又全力奉迎。
“混账妖邪!”
一声巨响,四方八面突然被无形之气笼罩。“邪邪邪邪邪邪邪邪邪邪”字在四周徊荡着,弄得人心神俱烈。
众人不知所谓何事,只道是仙人驾临。
这是修真世界,寻常白姓虽无修为,但真人总见过几个。
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有人已经求饶道:“求仙人慈悲!给条活路!”
一名男子从空中徐徐而下,此人威风凛凛,如天将下凡,正是青云宗二师兄郭冲。
“本君尚未成仙,你等切莫胡言乱语。仙人之名不可欺!”
“我青云宗不杀无辜之人,你们给我滚!”郭冲喝道。
聂心看到对方国字方脸,昂藏七尺,一身金丹初期修为散发着极危险的气色,神威澟澟,真有万夫莫敌之势。
聂心只得放下已被干得半死的美妇,郭冲见全身赤裸的妇人软滩在地,眼色迷离地痴笑着。
又一良家女子遭受淫弄,“尔等淫修,人人得而诛之!”
聂心却对着男子笑道:“阁下必是青云宗的二师兄郭冲了!道友好不威风!”
郭冲问道:“你怎知本君何人?”
“琳儿早已告知本座阁下模样,道友如此神威之人,自是认得!” 聂心答道。
一声“琳儿”,何其刺耳!
“琳儿二字,你.也.配.叫?” 郭冲虎目生威,一字一语地道。
聂心站了起来。他年纪比郭冲少,更只得筑基大圆满修为,气势下自然弱于对方。
但他也是昂藏七尺,长得强横粗旷,肤色黝黑,外貌说不上俊朗,却是一双虎目生威,倒也霸气十足,一看也知绝非善类。
“呵呵,道友此话何解?天下间又有谁比本座与琳儿更亲了?” 聂心神色自若地笑道。
“说起来本座该叫道友一声师兄才对呢,来来来!大家亲近些!”
“混账妖邪!”郭冲听得火冒三尺,一双巨掌向聂心袭来。
万千掌影,四方八面袭来,聂心四周已被无数掌影环绕,无处可逃。
聂心立即运起太古血魔炼体诀,身形暴账,全身变得坚硬如钢,黝黑的皮肤下散发着暗色银光,奋力将巨掌推开,杀出血路,险险逃离魔掌。
但境界有别,单单一招,聂心已受了内伤。
“师兄莫要动气,一声琳儿而已,值得如此吗?其实本座过去一年,也不只是叫她琳儿,师兄可知本座叫她什么?”
“本座叫她母狗。” 聂心依旧谈笑自若,气定神闲地笑道。
郭冲本就是冲动暴燥之人,见此淫修说话如斯过分,如何不怒?
想起小师妹一身贞洁,被他如此奸污淫弄,一腔愤恨无处宣泄!
“本君今日,诛你妖邪!”运起无上道法,四周顿时雷霆汹涌,隆隆隆隆,一道雷墙直压聂心,压得他喘不过气。
郭冲的道法走刚勇无匹一路,大开大合,刚猛无双。
“二弟且慢!”却是大师兄到了。
郭哲一手将雷墙化开。他是金丹中期修为,比弟弟高一个小境界,要阻郭哲自是不难。
“大哥何故阻我!”郭冲愤然道。
眼看大哥那么急着保此邪修,郭冲更是愤怒。
“咱们青云宗已被人欺负至此,对方如此羞辱你的意中人,你竟还来救他!”
“二弟别说了!师父已明言此事由我主理,先将此人押回宗门,再待发落!”
“先废他修为再说!”郭冲叫道,一手向聂心抓来。
“二弟别胡闹!”郭哲再次出手挡格。
取出缠丝锁,将聂心销得个结实。
“道友定是青云宗的大师兄,郭哲了!本座见过明亮道友!”聂心笑道。
“你莫需得意,如今你为我俩所擒,可别想有脱身之机!”郭哲厉声道。
郭哲见地上的赤裸美妇依旧软滩在地,便随手在床上找来一件衣服,盖着妇人身上。找来厢店的掌柜,着他通知其家人,来接她回家。
临行前美妇还是神智不清地痴笑着,郭哲第一次亲眼见得森罗魔殿的手段,果然不简单。
“假若今次青云宗与魔殿真的杠上了,咱们宗门数位师妹必没有好下场。”他心道,更是忧心重重。
俩人就此将聂心带回宗门。期间郭哲额外留神,确保聂心做不出任何异动。一路走回宗门倒也相安无事。
宗门众人见淫贼便被擒回,自是震?莫名。
“大师兄干得好!二师兄神威!”
“让这淫贼知道,咱们青云宗绝不容你如此欺负!”
“森罗魔殿又怎样?连少主都被我们抓了!”
“杀了他!如此淫邪之徒,咱们决不可姑息养奸!”
聂心就此被关于宗门大牢内,牢外阵法重重,外界完全被隔绝。
从外望去只能见到厚重青烟,绝难探测到裹面。
此阵法有利有弊。
虽则阵外人难知察阵内分毫,但却能完全阻隔裹面传出一切信息。
大牢本并无此禁制,倒是郭哲深怕魔殿的手段,显得格外小心,要确保聂心绝无办法透露给魔殿知道他身在此处。
如此数日后,宗门殿上,众人再次商讨对策。
“哲儿冲儿,这次你们干得好。好替琳儿出一口乌气。”萧慕雪赞道。
“哲儿,如今你可有计策?”木靖问道。
“回师父。”郭哲说道。
“日前弟子已吩咐众师弟在宗门三百里内广布线眼,至今仍未发现魔殿任何举动。”
“这是最坏的情况。”
“大哥此话何解?没举动才是好事呀!”郭冲说道。
“表面上确是如此,但你细心想想,此邪修乃魔殿少宗,他定有通天手法通知魔殿前来救缓。”
“纵然他未能清楚明示他身在何处,他总有办法留下蛛丝马迹。魔殿必然有所行动。”
“师父,弟子本意是先观察魔殿的举动,从而判断邪修在殿中地位,然后才对正下药,作出对策。”
“在回宗门路上,弟子曾数次故意做出漏动,让淫修能留下足迹,但又不能完全透露下落。”
“弟子此举,是要确保魔殿不能得知淫修是被咱们青云宗抓了,但他们定能知道淫修已遇险。”
“假若魔殿只派两三喽啰来追查,便证明邪修对魔殿无足轻重,咱们杀之可也!”
“假若魔殿大举追查,咱们宁可不报此仇,也要放走邪修,息事宁人。”
“这本是进可攻,退可守之策。”
“但想不到,淫修却是毫无异动,他对弟子作出的漏动视若无睹!”
“此刻外面全无动静,更能证明,邪修根本没有通知救援!”
“以被动化为主动。”
“如今倒变成弟子看不透邪修是何打算,咱们变得进退两难!”
郭冲倒抽一口凉气,他那想到这过中细节是如此复杂。
原来大哥早已和邪修在智斗,而才智过人的大哥竟然稍落下风!
“那哲儿有何计策?”木靖问题。
“一动不如一静,咱们什么也不做,先就这样关着他,消磨他意志,再作打算。”
木靖想了一会道:“就是这么办吧!”
众人退下后,木靖对妻子萧慕雪道: “雪儿,以为夫看来,我宗气数已尽。”
“夫君此话何解?”萧慕雪一惊,宗门运数乃头等大事,她那想到夫君会在此时突然提起。
“琳儿天资卓越,聪敏过人。如今只是年少,假以时日,论修为才智,宗门无人能及。”
“可如今琳儿遭次横祸,咱们纵然能为她驱除淫毒,恐怕她也难以恢复如初。莫说渡劫踏仙,只怕突破筑基修成金丹也无望。”
“可怜我琳儿!”萧慕雪悲哭道。
“为夫本想着他日继位于琳儿,宗门一飞冲天。”
“如今只能寄望哲儿及冲儿身上。”
“冲儿刚勇无前,但思虑不周,并非宗主之才。”
“哲儿才智过人,但也算不才惊才艳绝。若论才智,其实琳儿比哲儿更高,只是琳儿还年少,你们看不出来。”
“哲儿他心思慎密,修为已达金丹中期,修为是所有弟子中最高,夫君你传位给他,应放心才是。”萧慕雪说道。
他们两兄弟自幼在宗门长大,萧慕雪一直视如己出,实与亲子无异。
郭哲更与自己女儿青梅竹马,妇人自是偏爱于他。
“娘子此言差矣。”木靖却道。
“宗门继位乃大事,稍有不慎,即复宗灭门。天下看以平静,实际有多凶险,娘子你当年由北杀到南,比为夫更清楚。”
“这我知道,只是…”
“若论修为,冲儿十年内必超越哲儿。金丹已是哲儿的极限。”
“若论才智,天下多智如妖之人绝不少,哲儿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道心!哲儿道心不坚!”
“夫君怎么会如此说?”萧幕雪惊道。需知修真之道逆天而行,若无坚毅道心,那能与天斗?修为无寸进是小事,稍一不慎,便是身毁道损。
“娘子可知为夫让哲儿担此重任,是何意?”
“为夫是要看清哲儿的能耐。如今琳儿难当大任,为夫必须看透哲儿是否宗主之资。”
萧慕雪那有想到夫君有如斯想法?
但仔细分析下,倒觉得本该如此。
琳儿的事情虽大,但更多的是父母二人爱之心切,比起宗门运数,轻重谁属,二人自然清楚。
“可惜他却让为夫极之失望!”
“第一,他过于懦弱,他最害怕的是魔殿反扑。假若魔殿真的大举入侵我宗,他必是第一个放走淫修,投降魔殿之人,未打先输!”
“第二,他没酷刑拷问淫修,只将其关进大牢,碰都不敢碰!因为他怕把事情做绝了,魔殿不会就此罢休。如果你是那淫修,你会害怕我们吗?”
“以为夫看来,此淫修在遇上冲儿时没有逃走,反而谈笑自若,胆色过人。”
“如今他被关在大牢更无一丝惧色,更能化被动为主动,弄得哲儿不知所措。”
“此人淫辱我女儿,为夫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若论天资,平心而论,哲儿那是他的对手!”
“魔殿真是人才辈出,为夫不得不服!”
眼看自己的弟子如此没出息,木靖十分不好过。
萧慕雪自知夫君所言乃是事实。说到修为,眼界,才智,她比丈夫更厉害。自己年轻之时,一手雪慕剑法,斩杀南方天骄无数,那有怕过谁。
换作她是郭哲,早就将淫修斩了!那会怕他有何靠山!只是今日已为人母,性子不如年轻时刚烈,而且她深爱着木靖,故凡事以木靖为主。
“那咱们该怎么办?”萧慕雪问道。
“此事既已交由哲儿处理,为夫也不便过问。最重要的是,绝不可让琳儿再见此邪修!如此先关他数月,也未尝不可!”
“小师妹,师兄能进来吗?”
“哦,师兄请进。”
郭哲每天也会来找木依琳,与她说话解闷。
“师兄特意前来告知师妹,咱们擒得那淫修回来后,森罗魔殿一直毫无动静。想必他只是一般弟子,并不是什么少宗。”
“师妹放心,待咱们看清形势,必定还师妹你一个清白!”郭哲笑道。
“那就好了…”木依琳却不显得怎么高兴。
“请问师兄,他在牢内可有何异动?”木依琳问道,声音带点异样。
但处男师兄那听得出少女心事。
“淫修只是每天打坐,毫无举动。师妹放心,淫修逃不掉的。”
“多谢师兄为琳儿出头。琳儿有点倦,想稍作休息…”
“那师妹休息吧,师兄先走。”
郭哲走后,木依琳确保门窗已锁,躺在床上,一双玉手竟又作那淫乱之事。
“啊~~”
回到宗门后,她体内的淫念得不到宣泄,日积加深,每天也在自慰解闷,却始终是杯水车薪。
数天前师兄更告知聂心已被擒回宗门,想起一年来淫修如何用那巨大阳物在自己花径里冲锋陷阵,于取于携,每次也弄得她阴精狂丢!
如今房内恬静清闲,反差之大,少女实是郁闷难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滋生着…
深夜,青云宗大牢内。
整个宗门的头号敌人,被宗门众人叫作淫修的聂心,正在打坐着。
数日以来,他半句话也没说,滴水不沾,仿如老僧入定,此举动与木依琳一年来认识的他实是大相径庭。
但今晚有所有同,因为大牢内多了一名女子,正是木依琳!
木依琳是宗门的天骄,她自然懂得如何避开阵法进入大牢。
少女多日以来首次走出房门,更是稍作打扮。
一袭青衣,气质清冷淡然,犹如清莲初绽。
伊人依旧貌美如花,花样年华,如此人间绝色,直看得人心痒难耐。
聂心多日来首次睁开双目,神采飞扬,对着美人儿笑道: “我的好琳儿,阔别数日,那想到咱们如此之快又能会面。”
“少宗连日来一声不出,却是为何?”木依琳问道。
“少宗?”聂心笑道。
“过去一年,琳儿可不是如此叫本座的。”
“琳儿你可是叫本座做主人的呢。”
“嘿嘿,当日本座放她回家,咱们缘尽,你不再认我做主,倒也无可口非。”
“既然琳儿问道,本座与你关系如此之亲,本座当然会回答你。”
“只是本座倒不是很习惯如此与琳儿说话。”
“过来。”
木依琳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亮丽的青衣长裙,少女风姿绰约。
大牢内厚重的空气变得特别凝重,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聂心气定神闲,连日静休,伤势已愈,双目神采飞样,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把她看通看透。
稍半刻后,木依琳终于迈步向前,走了过来。
聂心依旧坐着,一手将伊人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钻进青衣内轻揉美乳,长舌伸进美人小嘴内,绕卷对方舌头,闷声缠舌。
“唔…”聂心痛快地享受着怀中美人。
被淫修于宗门内如此舌吻,木依琳羞愧难当,柔舌将大舌顶了回去,喘着气嗔道:“少宗还未回答琳儿。”却已是在娇色喘气,红腮满面,对他在娇乳上乱摸的大手却是任其作为。
聂心看着如此尤物,想起当日少女初熟的青涩模样,经自己一年调教,如今瓜熟蒂落,成就感油然而生。
“呵呵,琳儿如此听话,讨人欢喜,本座自会回答你。”聂心淫笑道。
“自到青云宗后,本座有感此地人杰地灵,钟灵毓秀,实乃上乘修练之地。碰巧本座已停留于筑基大圆满多时,近月筑台已呈完美饱满,固本座打算在此闭关数月,冲破筑基,步入金丹之境。”
说罢大嘴再次印在少女唇上,又是一轮缠绵舌吻。另一只本在拉着少女的手,改为抚慰着少女丰臀。
木依琳被聂心弄得芳心挣乱,她已空虚难捺好些日子,此时星火燎原,情欲激荡一发不可收舍。
但此处乃宗门大牢,绝非宣淫之地。
她?力收敛心神,说道:“青云宗乃正道宗门,与你魔门誓不两立,岂容你在此闭关修行,少宗切勿痴心妄想!”
“琳儿可助你离开此地,从此你我两清,啊…少主你怎能这样…不要…啊啊…不…不…不!哦哦…你快点停手…快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木依琳本要义正辞严地戒告淫修,到头来却变成缠绵呻吟!
却是淫修正在抚慰香臀的大手越摸越下,越过了禁地,直接摸到女子私密之处,就此隔着裙裾,肆意拨弄起来!
另一只在轻揉美乳的手,却改为大力捏耍奶头!
如此上下夹攻,少女那是对手。
“少宗停手~不要这样… 放开我!琳儿受不了~” 少女早已是春情荡样,那堪如此挑弄,更难堪的是她早己春潮暴发,私处泛滥成灾,此刻聂心大手一碰,手掌已是湿了一大块,顿感羞愧难当。
却想不到,聂心竟真的停手了。
“啊~你怎么停了下来~” 少女顿感郁闷难耐。
此人过去一年对自己那有丁点怜香惜玉,每次也是将自己尽情奸淫,毫不留情,她那想得到淫贼真的会停手。
聂心却是突然君子起来,将怀中美人放开,让她站了起来。
自己继续打坐静修,如老僧入定,仿如得道高憎,女色当前,不为所动,只是一张大手还是满布淫水。
“本座当日放你回家,你我早已缘尽,本座说到做到,既然琳儿今日有所不愿,本座自不强求。”
“假若琳儿觉得我在此修行着实不当,琳儿今晚放我离开便是,我在此保证,魔殿绝不会为难你宗门。”
木依琳自然知道他在玩何把戏,但在此人面前,她早已尊严尽丢。
当下再不犹疑,一个转身,掀起青色裙裾,趴跪地上,翘挺美臀,向后高高耸起,腰呈弓字,状如母犬。
私密之处就此暴露在聂心眼前,内裹已是泛滥成灾,整个花唇透发着湿润光泽,一道水汁更流落到少女后腿上。
刚才风姿绰约的少女,不消一刻,已变得淫贱不堪。
对比之大,让人瞪目结舌。
少女声音带点异样,被羞耻冲涮着: “请主人来操母狗。”
聂心万分得意,笑问道:“琳儿不让我走了吗?”
“主人别走… 没有主人,琳儿受不了…”
如此尤物,聂心忍不住了,终于站了起来,在少女香臀上连翻拍打,拍得娇臀颤抖,浪花连连。
清脆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在大牢里回荡着。
木依琳日夜饱受淫逻之种煎熬,早已欲火焚身,此刻被淫修如此拍打着娇臀,被羞耻感冲刷着,一方面娇羞推拒,另一方面却是火烧火撩。
淫水不停从洞口如水柱般喷出,屁股越受拍打,快感越加高涨。
聂心乃此道高手,一看便知她已欲海盖顶,稍一触发,必然河水伏流,山洪暴发。
当下加大力道,越打越快,却是不失节奏。
潮水随着拍打喷张而出,场面好不震憾,少女更是早声宣淫:“哦~打死我了~怎么不停喷出来~不要~不要再打了~停不了~停不了~~啊~~~”
聂心见时机已至,在娇臀上重重抽她一记!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停~~~打我~~~打母狗的屁股~~继续打我~~~主人继续打我~~~”
聂心下足重手,加快拍打。
积压多日的欲望终于在岭峰处得以释放,潮水如江河缺堤般喷涌而出,随着聂心的连翻拍打,潮水竟喷得毫无间歇,将返半刻钟才停止,直喷得聂心满身都是!
木依琳就此被拍出个前所未有的潮喷!浪形荡志!
此刻少女屁股被拍得通红,淫荡之极!
随着绝顶的快感高潮冲涮着全身,藏于私密深处的花蕊,竟被摧引得灿开怒花!
在还未摧动淫逻之种之下,聂心单是掌拍便已爆开花蕊,此举着实惊人。
如此手法,于森罗魔殿内,随宗主外,相信亦无出其右!
见眼前美女已被淫弄至此,此时不干,还待何时?
聂心将长裤脱下,运起太古血魔炼体法,下身阳物立即暴涨竖立着。
正在经历极端高潮的阴门小径,分外紧小闭密,寻常男子那受得了如斯压迫。
但聂心天赋异禀,自是绝无惧色,一棍直入,肉冠直抵花蕊,压得花蕊变型扭曲,立即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回回尽根,直入花蕊,操得少女阴肉外翻内紧,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阳物抽送急涌而出,如山洪缺堤,干得聂心好不快活!
少女被干得荡然肆志,一解多日的郁闷难受,高声淫呼:“啊~~~主人干我~~不要停~不要停~~主人干我~~干死我~~”再无半点包羞忍耻,只想尽情放纵。
两人如此激烈交欢两个时辰,期间男子毫无间断,勇猛无双,回回直抵花蕊。
女子腰臀笔挺,跪姿不改,让男子每次都能尽根而入。
女子被干出数次高潮,最后连花蕊也被干得红肿不堪,扭曲变形。
男子干得酣畅淋漓,最后放开精关,浓烈的阳精喷射入花蕊,弄得整道阴门小径一片狼籍!
最后聂心也不忘运起淫逻大法,继续吸取木依琳所余无己的修为。
云雨过后,大牢内恢复平静。
美人舒泰地伏在淫修身上,香舌丁吐,替淫修清洁着巨根,感受着阳物上的异样气色,不住回味着刚才畅快之举。
两人虽弄得极大动静,万幸牢外重重禁制,并无半点声音漏出。本意用来囚禁邪修的大牢,反过来变成了供他尽情宣淫之地!
“主人尽管留在此地,琳儿会为主人把风,确保无人可骚扰主人静修。”
“每晚子时,琳儿必会来侍奉主人,让主人玩个痛快。”
“呵呵,想不到琳儿如此知情识趣,那本座就却之不恭了。来!再让本座泄泄火!”
才刚经历如此激战,寻常男子那有可能提枪再上?
但木依琳过去一年就已熟知淫修此等能耐,往往一晚几回,毫不竭息,否则她的修为那会跌落得如此之快。
少女看着淫修身下的巨大阳根,此时已是怒挺竖立着,棒色深黑带紫,棒身青根满布如蛟龙盘柱,霎是吓人,她却痴迷地用小嘴亲吻着肉冠,如亲吻情人般。
木依琳将美臀再度翘高。
“啊~来操母狗吧~”
假若郭哲看到小师妹变得如此淫贱,定必悲痛莫名。
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奸淫操弄,宗门天骄木依琳,在宗门大牢内,对阶下之囚聂心卖力侍奉,用尽身体各处取悦淫修,但凡淫修有所救者,少女无不应允。
自此以后,天骄每晚必到此地,本是枯燥的牢狱生活,聂心倒过得好不快活。
在人家宗门裹把人家天骄操得如此不堪,个中滋味,不言而喻。